陪同着儿子的生长,我似乎又履历了一次童年,一次与自己童年纷歧样的“童年”。在与儿子的朝夕相处中,我有时会在梦中将自己童年时的快乐生涯与儿子的童年生涯举行自由切换……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小墟落度过的。作为70后的我,童年时正值农村分田到户,但像打麦场什么的一些公共设施还生涯完好,我们把它叫做“场院”,是我们孩子的“快乐大本营”。天天下昼扯完猪草后,我们就会汇聚场院,恣意地玩耍、嬉戏。男孩子喜欢玩“打弹珠”,女孩子则喜欢“跳皮筋”,直到大人们高声吆喝喊名字时才意犹未尽地往家跑。
在童年的影象中,我还特殊难忘冬天和一帮同伴堆雪人、打雪仗、吃冰棍;春天满坡里找“姑蒂”(一种野草,可以吃);炎天背着大人在村前水渠和河里游泳、捉鱼虾;秋收后村里充满麦草堆,我们会趁着月光在麦草堆里捉迷藏。遇到村里放影戏时,我们会和大人一起扛着凳子及早“霸位置”看露天影戏……
回味自己的童年生涯,虽然没有什么像样的玩具,游戏方法也简朴而粗放,但却让我充分体会到了融入自然、起劲乐观、受苦耐劳、团队协作的快乐,而这些,正是今天的孩子所缺乏的。